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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又见敦煌有感

来源:演出 时间:2024/12/20
对国内一些知名景区排演的大型情景剧,自己向来是不以为然的,从来也没去看过。总是主观认定,这剧那剧的排演,都是以增加经济效益为目的的。面对的观众又大多是底层大众,演出场地是绝然不能与正规剧场相提并论的。这一类的情景剧顶多算是通俗应景的大众文化,少有令人回味的东西!朋友间相约又旅行到了敦煌,大都有想去看看由王潮歌导演的室内情景剧《又见敦煌》的意愿。也许是因为王潮歌的名气,也许是一种从众心理效应,更多的可能还是受"来都来了"这种自我宽容心态支配。自己则完全受要有起码的团队意识影响,一同去观赏了已开演了三年多的体验融入式情景剧《又见敦煌》。近两个小时的剧情推演,实实把人的思绪带入了几千年的历史长河深处。让人感叹,一个人生命历程的沧海桑田,岂是自己主观意志所能掌控把握的?每个人都随潮流的方向,并只能在裹挟着自己的潮流里,去找寻着也仅仅只是自我认同的人生意义。所有一切终都将归于尘土……《又见敦煌》的创意无疑是别致且新颖的。剧情向观众再现了敦煌的历史,并通过对剧中诸多人物命运的表述,让观众能够站在相对高一些的维度看清历史人物当时的认知局限。剧情第二幕重现了一百多年前的年,看护莫高窟的王圆箓道士,将他偶然从洞窟缝隙的藏经洞里偶然发现的大量写卷、印本、画幡、铜佛等文物极廉价卖给英国人斯坦因、法国人伯希和,组织底层劳苦大众搬运装有经卷画幡的木箱时,王圆箓要求搬运者将面部包括全身"抹红"这样一个细节,以及搬运者的内心独白。"抹红"细节与内心独白是否历史史实,倒不便顶真。但可以认定的是,在社会底层讨生活的王圆箓及这些搬运工,以他们所受教育的程度,还有眼界的局限,虽也觉得自己搬运的东西是些老物件,有些年头了。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物件所蕴含的历史价值,和其中的子丑寅卯?出力挣钱活口才是当时最现实的选择。之所要"抹红",是自认为正准备或正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时,可以不被祖宗、神灵认出来,壮胆实施而可以逃脱因果轮回报应。同时,也为自己正实施的不良(不当)行为找到某种近乎掩耳盗铃式的心理安慰。以社会底层中国式精明,"抹红"细节断不会发生。完全是编剧与导演由己及人想象着,这些搬运箱子的底层人是知道箱子里的价值所在的,却仍为了一点苦力钱,甘心将这么多"宝贝"送给外国人。实在是有违人性,与事实不符且不能逻辑自恰!"抹红"细节隐喻国人的愚昧颟顸、无知贪婪,暗讽现今的人为了一己小利,是可以找到无数个类似"抹红"的理由去施行,倒是恰如其分。剧情还展示了王道士因为窟中"宝贝"的流失而悔恨莫及,乞求上苍与后世之人原谅他的"过失",停止对他的挞伐。从中隐约可见编剧导演对过往历史理性的观察与思考。也是,莫高窟大量文物的失散,仅仅是王道士一个人的原因吗?答案是肯定的。在现代中国语境里,连余秋雨这样的明白人,似乎也不明白了。他的收录在文化苦旅中的散文巜道士塔》,直接定义王圆箓就是敦煌石窟的最大的罪人!何其的政治正确,何其的义正辞严!纠结这些国宝失散的过程,来定义个人的功过毫无意义。国宝留存在敦煌也好,失散在世界各地也罢,都不过是它们的宿命必然。某种意义上讲,失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物是幸运的,不能想像这些文物若经历上世记六七十年代,它们会是怎样的一种命运。恰恰因为王道士们的愚昧无知让这些失散的文物得到了最好的保护,同时造就了一大批世界级学者,诞生了一门世界级的学问——敦煌学。谁能分清这门学问是属于敦煌,还是属于世界?人类社会进化发展到现今的信息文明时代,将这门学问,还有失散的文物定义属于全人类,或许能与时代的发展、与地球村的摡念同步同振——这,或许是这部情景剧隐约希望传达的一种理念。巜又见敦煌》的长条形舞台上依次走过了自汉武帝"列四郡、据两关"已来,对敦煌产生过重大影响的人物。张骞、大汉解忧公主、班超、索靖、张芝、沙门乐僔、法良禅师、王维、张议潮、王圆箓等等。现今,他们都已深埋在滚滚黄沙之下,归于了尘土。这些历史人物从舞台缓缓走过的寓意不就是在点化现今的人们,在宇宙、在银河系、在整个地球的空间时间的维度里,人类不过是一瞬之过客。所谓的历史、文化、种族、宗教,凡此种种不过是人类自己定义出来概念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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