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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全集丨七十年故事从头叙可凡倾听庆

来源:演出 时间:2023/8/13

建国之初,评弹曾经历前所未有的辉煌;重塑经典,赵开生倾尽毕生精力;赵开生、高博文、曹可凡首度联袂表演《珍珠塔》片段。本期《可凡倾听》请继续收看特别节目,七十年故事从头叙。

点击文末左下角“阅读原文”观看赵开生、高博文专访(下)

年5月27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中国第一大城市,最重要的工商业中心——上海。与此同时,中国的文艺创作也拉开了新的帷幕。70年来,各个艺术领域都曾涌现出令人激赏的作品。其中由评弹表演艺术家赵开生谱曲、余红仙首唱的毛泽东诗词《蝶恋花·答李淑一》就是其中最经典的代表之一。作为解放后涌现出的新一代评弹演员,赵开生的艺术生涯几乎见证了评弹这门传统艺术从何去何从到重获新生的整个过程。

曹可凡:听说解放前实际上人心惶惶,评弹团,包括你先生,很多人准备不说书了,你先生准备去做其它行业?赵开生:陈希安夹着皮包做中介,我先生房间里装满玻璃罐子、玻璃瓶。曹可凡:干什么?赵开生:做科学酱油。曹可凡:什么叫科学酱油?赵开生:经过科学(勾兑)出来的酱油,不是缸里压出来的酱油,两码事。曹可凡:这个酱油你吃过吗?赵开生:他也没有做成功,我也没有尝过。那时候我是离开了先生。当时因为先生跟我说你也学得差不多了,回去自己锻炼锻炼,有机会上去说说,没机会算了。曹可凡:上海解放前和解放初,你看到评弹书坛上有什么变化?赵开生:应该说在旧社会里,各方面的恶势力比较多,在台上唱,生意好也不好,生意不好也不好。等到解放以后,比较平稳了。在这个阶段,慢慢评弹兴起了,到(上世纪)五十年代底、六十年代初,评弹是个高潮。我记得文化广场个座位,评弹团的牌子贴出去,半天票子全部卖光,是这样一个高峰。但先生对我一向是比较严格,外面报纸上有我的文章,讲我好话,我留下来接受批评。高博文:讲你好么应该开心啊。赵开生:但是他不一样的,那时候北京评弹演出疯得不得了,我们在西单剧场演出,等退票等到天安门,有没有评弹票子?所有的报刊文章,评弹的消息到处都是。因为我和石文磊是小双档,上去说书,报纸上就说,青年的爪子利得很,一出来就压平了观众,类似这些文章比较多。所以在离开北京以后,到天津演出,在火车上先生就跟我说,这个你不要弄错,不是说你个人好,他们是说新社会培养的新生力量,是说我们的团体后继有人。你现在是小孩穿着大衣服,看看门面蛮好,但是衣服脱掉,里面芯子一点点,不值得骄傲。所以这两句话,我曾经跟高博文也说过,讲给你听,我和你共勉。

除了响应时代号召积极创作新曲,赵开生也没有忘记对于传统剧目的整理,《珍珠塔》就是他最为看重的作品。当年就因为唱了几句《珍珠塔·方卿见娘》而成功拜得“大响档”周云瑞先生为师,经过多年的钻研、表演,赵开生的《珍珠塔》在众多流派之中可谓独具风格。在学生高博文的眼中,赵开生演出的《珍珠塔》,和前人又有怎样的不同之处呢?

高博文:《珍珠塔》这部书从我们马如飞老先生,从清朝咸丰年间开始一路传下来,传到我这里大概是第七代传人。名家辈出,响档云集。弹唱上很讲究、很考究、很丰富。先生一直跟我说时代是过去了,但是我们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社会的美德,很多家庭伦理的事情,都和过去相同的。所以他的书很有现代感,很有时尚感,可以说是与时俱进,所以很多年轻人也成为了我先生的“粉丝”。我记得有一次是年的时候,正巧是那时候非典时期,公共场合都不能演出。这些听众说我们不管的,你们消毒做做好好了,这里最好不要停,要听他的书听下去。所以他虽然现在85岁,也不可能再上台来说长篇了,但是他已经成为习惯了,一些好的语言,一个电视剧里好的情节,他还记住,有时候电话里要跟你说说,碰到要说说,你们以后可以用。所以我觉得评弹已经是融入到他血液中的一生的事业。曹可凡:赵老师,你说了这么多年的《珍珠塔》,自己对这回书最最深刻的体悟是什么?赵开生:说《珍珠塔》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鹦哥学舌,先生怎么说,我也怎么说。第二个阶段叫无可奈何,知道里面有些问题,但是我无从着手怎么弄,只不过是小修小补。第三个阶段,下定决心,我要整理《珍珠塔》。年我到北京去参加国庆演出,(陈云)老首长叫我到他中南海书房里跟我谈了四个小时。他说《珍珠塔》有问题,你知道吗?我说我知道,我也在小修小补。他说不是小修小补,要大刀阔斧。这是才子写的,秀才改的,两个状元对《珍珠塔》的唱词都润过色的。我小学也没毕业,读到五年级,我去修改《珍珠塔》?我说不行,而且听众也有一种固定的看法,我们演员当中也有一些习惯思维,《珍珠塔》不是这样,你怎么弄成这样?这是吃力不讨好,我也没有这个力量能够修改。但是老首长当时就再写了一个条幅给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愿不愿意做评弹的“老黄牛”?所以我接受任务,我说我尽我的力,我来整理《珍珠塔》。我觉得《珍珠塔》有个特点,故事简单,但是我觉得它写得很细。当时据魏(含英)先生告诉我,有90档《珍珠塔》在两省一市演出。所以《珍珠塔》在码头上碰到很多,还要《珍珠塔》接《珍珠塔》,我就碰到。团里派我到蓬莱公园,我和石文磊刚刚排好《珍珠塔》,走进去一看,场子里挂着的牌子是陈希安、薛惠君《珍珠塔》。我说哪里开始?《二进花园》。哪里结束?《方卿见姑娘》“唱道情”结束。那么我想我弄僵了,出人意料,卖座到了一个高峰,我增强了对《珍珠塔》的信心,我觉得听书的听众他不是满足于故事,故事大家都知道,就看你演员在台上说噱弹唱怎么来安排,应该在这方面动脑筋、想办法,来满足观众的需要。《方卿见娘》这回书我是满意的,我是动了些脑筋。方太太有句唱,分四段,我要分轻重缓急来唱,不能够拉起来就唱。但是给我印象深刻的,有一次演出,在北京中南海怀仁堂演出,我和先生两个人临时排一回叫《碧梧堂联姻》。先生在临终之前,我去看他,他说你记不记得中南海总理提出要我和你拼双档?我说我记得,说的是《碧梧堂联姻》,他说对的。但是没有录音,很可惜。所以这个我印象很深刻。

如果说赵开生的《珍珠塔》是在前辈的基础上的整理创新,那由他首演的新编书《青春之歌》则是评弹艺术发展的又一次积极尝试。这部作品刚刚问世不久就得到了陈云同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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