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电影前辈中,有这样一位演员:他年出生,年10月8日离世,在电影戏剧艺术道路上奉献40多年,他就是天津人民艺术剧院编导,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印质明。
印质明提起印质明,人们并不陌生,在电影《铁道卫士》里他饰演公安科“高科长”,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其实,印质明出生在一个工商业资本家家庭,从小过着殷实的生活,不愁吃穿,并一直接受着良好的教育。本来他是在天津津沽大学学工厂管理的,因倔强毅然成了一名北京电影制片厂、长春电影制片厂演员。提到他的演员之路,印质明说这要归功于当时他的语文老师张洁枕。每天的语文课,张老师从不照本宣科,在三尺讲台上“大肆”向学生们灌输莫里哀的戏剧、莎士比亚的戏剧等的戏剧理论。从这后,印质明逐渐接触了戏剧、了解了戏剧、直到最后热爱上了戏剧。大学二年级,印质明效仿前人鲁迅、郭沫若弃医从文,他也弃商从艺了。
电影《虎穴追踪》剧照年,刚刚成立的北京电影局表演艺术研究所(今北京电影学院)招生,印质明向学校提出转学申请,希望到北京电影表演艺术研究所系统学习戏剧与电影知识。为了实现这个愿望,他几乎每天都去找学校领导希望开到一封介绍信,可得到的答复都是“不行!”。倔强的印质明没有灰心,认准的路就要走到底,陆路不通走水路。当时的印质明正半工半读,每天晚上都到夜校教书,与那些工人老大哥混熟了,闲聊中,向他们倾吐了自己的愿望和苦衷。有工人说:“老印啊,这有什么难的!有咱工人们联名开的介绍信能算数不?到时盖上咱夜校的图章,怎么说你也是教师,去进修总是可以的”。这话说到印质明心坎里。当晚工人们就把联名信写好了,找夜校盖了图章,第二天一早,印质明怀着激动的心情,紧紧地揣着介绍信就“北上”了,从此,还真的成就了印质明的这个艺术梦想。
电影《国庆十点钟》剧照年,《工地青年》、《春雷》后期录音结束以后,印质明参加了长影演员剧团排练和演出的大型话剧《红旗谱》,不料最后一场告别演出时,印质明太投入,在台上误将自己的手用手枪打伤,术后未精心养护,造成发炎、连日低烧,这样,他还拖着病体又进入了《铁道卫士》的筹备组。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演员们不太注重大角色和配角,当时只是流行这句话: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
电影《铁道卫士》剧照在拍摄《国庆十点钟》时,印质明饰演的顾群,在前面打电话的时候,后面需要一个看电话的老大爷,没有台词,只要面无表情就可以了。当时拍摄已经开始,又是晚上,没地方找群众演员,导演为难了。这时,导演突然看到坐在旁边的陈强,立刻“计”上心来:“陈强啊,现在印质明在小卖部打电话,后面需要一个看电话的大爷,我看你合适,就给来来吧!”陈强二话没说答应了,这场戏就这样顺利完成了。
电影《戴手铐的旅客》剧照还有一次,印质明在拍完《神秘的旅伴》刚走出摄影棚,对面正遇上《平原游击队》的拍摄组,导演苏里跑过来:“老印啊,我们这现在需要一个拉吊桥的伪军,还有两句台词,我怕一般群众演员紧张演不好,我看你就来一个吧!”,印质明脱下了《神秘的旅伴》的服装,生平第一次穿上了伪军的服装。开拍后,印质明像模像样地模仿着汉奸的味道盘问一位乔装的“八路”,这也让印质明过了一把反面人物的瘾。
印质明电影剧照年,毛泽东主席提出接见包括印质明在内的一批当时活跃在银幕上的电影演员,因当时正在准备会的印质明被长影厂叫去,通知他明天参加在哈尔滨举行的电影首映式。事后印质明遗憾说:“我也没办法!哈尔滨那边已经准备就绪,而且宣传声势很大,在影迷中也影响很大,不能让影迷们失望。”,晚上印质明就乘火车回哈尔滨了。错失了这次见毛主席的机会。但印质明却有幸与周总理、邓大姐“亲密接触”。那次,总理和邓大姐来观看舞台剧《雾重庆》,长影厂指定由印质明担任总理身边的记录员和解说员,这成了印质明一生一段难忘的记忆。
作为演员,印质明在银幕上塑造的人物多为儒雅的“侦察员”,这种儒雅的气质,归功于印质明深厚的文化底蕴。他对自己作为演员的要求是:表现世界,演绎人生!
印质明在圈里,印质明是个敬业、低调、含蓄的人,很少接受采访、很少做专访,他说“我的年龄大了,不习惯跑东跑西的,有时宁可在家里看闲书、聊闲篇儿、写闲文儿,”。可能这也是印质明的一种性格。
从艺近40年里,印质明出演过话剧《同甘共苦》、《千万不要忘记》;导演过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丹心谱》等;创作过《追》、《红三角》和《难》等电视剧本。他的电影作品很多,代表作有《虎穴追踪》、《国庆十点钟》、《铁道卫士》、《英雄司机》、《自有后来人》、《炉火正红》、《生活的浪花》、《戴手铐的旅客》等。
印质明,虽然远去,但观众记忆犹新。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留在脑海里的,永远是那个印记清晰、形象质朴、精明干练的那个公安科“高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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